初枕籍

极端纯粹追逐者。
爱意落在《灰色斜阳》,猜密码的朋友记得是两个字的全小写拼音(六个字母)。

安然眠花下,书侧倚金鱼。

 

[叶喻]三分笔墨 1 [写手paro,ooc,慎]

叶喻 三分笔墨
网络作家paro

食用须知:
   我觉得我要出bug,请在评论敲打我,如果有人看的话qwq
    这里有一条叶吹属性的鱼,和一片事业低谷期的叶,注意。
    剧情有原型,但不针对人,大家自由心证,认出来的粉黑都别找我掐谢谢谢谢。
    因为抄袭者设定敏感姑且当原创,剧情存在感必定不少,给不喜欢原创角色的姑娘们避雷。
    手机上打的大概没有排版,委屈背好了锅(。)
    不好吃,又狗又私,还没从意识流拧过来,还ooc(大概…)谨慎食用。

1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和知不知道爱,而是一个累得要命的我面对敞开的房门里清晰的柔软的干净的床,却不能用不到5秒的时间进门躺上去。
喻文州有气无力靠在墙上,经历长途跋涉腰酸腿软的现在感到心也开始累了。

“……上头的态度想必您也知道,我再尊称您一声叶神,就当给大家一个台阶,发一个微博说一声并没有抄袭只是内部作者的互相交流指点,大家各自好过,您还是我们叶哥,好不?……”

说着反派台词的人怎么就是学不会关门呢。喻文州盯着门边,卡槽泛着小小一圈蓝光,熟悉的色彩,和他的专栏图链一样。

“……书我们是一定要出的。说不客气了,到了这个地步,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文笔高功劳大又如何?一没受众二没后台,拿什么和我们撕?脸色摆到最后,万一落得个万人围攻的下场,那就不好了。毕竟我们的读者太支持了管不住啊,到时候有没有抄、谁抄的谁,都是一把火,读者煽的风决定烧谁,是吧。……”

完了,喻文州扫一眼门口地面黄澄澄的灯光有点绝望地想,这也能看成图链,都快困出幻觉了。这怎么行?

自觉快被困死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作者喻坚持着风度走上前扣了扣门板,指节敲击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门里一静一吵的两人停下尴尬的话题转过头来。

“不好意思,这房间还有另一个人要住。”出于习惯的礼貌微笑。
一时场面有点凝滞,大概先前仗着底气足滔滔不绝的人也没想到会真的被人听见,气势上莫名其妙就弱了一截。回过味来又生出一股不爽,自知的不大光彩,和被人明着打断,就是两种意思了。
“索克萨尔,声名远扬啊,久仰久仰。您的大作也快出了吧?我们就等着写推荐呢,祝卖得好啊,不说总版排名,单你们那个小分类,怎么说也得第一第二才对得起不是!”
还没离开门板的手顿了顿。就是再困的人,这种时候也不得不提个三分清醒。这机锋,打得令人不得不生厌。
“承你吉言,名声不敢当。烂笔头的手残,也只有刷个小分类记录的信心了。”
来人被呛了一声,在叶修那里软硬不吃而生出的火气终于冷静,暗恼何必平白惹了喻文州,话题转得极快。
“要我说,这分房间的人也是不会做事。有些人啊,和他近了注定倒霉,八字命里的事。喻作家也注意些,受损失就不好咯。”
“巧了,你也说命里的事。我也就是个小分类的小人物,也只好顺其自然了。”
来人终于不大拉得下脸地做了几个敷衍的场面,摆摆手匆匆走了。

“行啊文州大大,一颗红心向太阳,不屈权贵就是干。”
被自己的锐气也震清醒了的喻文州悼念一把离他而去的床,利索关了门苦笑着回头看看不省心的室友。
“谁让叶神目标太大,围观群众只好纷纷下水。”
“哥那是看他说得稀奇。对方不说话也能一套一套的,啧啧,这不抢黄少天招牌嘛。”
“以上'顺其自然'言论仅代表个人,与蓝雨整个团队无关。即使叶神这样说了少天也不会跟着我下水的。”
“这么快戳穿还有没有意思。”往床上一靠自始至终懒洋洋的男人按熄了烟,“他这是一手给你战书一手给你盟契了啊,喻大手就没什么想法?”
“不会比叶神更有想法了。”即使睡意没了也要上床摊成一张鱼饼,仿佛刚刚是真的被周公逼进门的男人八风不动,回到了沉稳又圆滑的模样。“你怎么看?”
“朕很久没见过如此放肆的刁民了。”
“刁民以为皇上年事已高。”
“然而即使朕老了,天也不会老,道也不会老。”
天?道?
网文这一行发展太快,犹如畸形的巨婴,谁都能写,谁都能看。管制没有,公约不足,全凭读者心证。读者没有限制更没有成本,什么也不需要,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指点江山,分分钟左右一篇文章一个作者的命运。多么轻巧,有些人连自己的价值观和逻辑都没有,哪来的天?谁来证道?
喻文州看着烟雾升腾旋转又消弥,从心肺里涌出一股呛咳感。
好像是玩笑无伤大雅,却终究物伤其类。

“……何况哥还没老呢。朕的江山,还有的是年头。”
叶修侧过脸去,好像真的在自宾馆的窗户俯瞰他的城池。喻文州从那么个懒散的姿势里愣是读出一股肃杀,好像一条浅滩上的老龙,咧了嘴扬着须嘲笑众生。
两个人都看得见这个无道的天下,却坚持心里有道的世间。文章写得多了难免浪漫主义,三分的笔力,谁知道墨水会不会不经意染了自己。
然后在心上开出朵无实的花来。

“我还真没料到他会挑你下战书。哇,索克萨尔太太坐拥万千界内好友,读者横跨各大年龄层,这别是给我气疯了,好好一个编辑。”
“哪比得了叶神当年横扫网文圈的盛况,也就是时代过了。我们现在这一批作者,当年几个没在坑下哭着求投喂?”
“嚯,真的假的?”叶修有意逗他,“当时读者号多少?我可都记着呢别不老实。我告儿你装样子哄老人家是没有前途的。”
“这可不行,”喻文州笑出声,这次是纯粹的愉悦。“我们一大群人有组织有纪律,哪能暴露组织。”
“小没良心。看文的时候哭着喊大大敲碗要更新,自己动笔硬气了就一个个见死不救啊。”
“哪敢,这不是站出来护驾了么,愿效死于君前啊。”
“得了,明明是为一个内部集会紧赶慢赶累得不想站了,你当我是那个被卡了视角的傻编辑呢。”叶修拍了下被子,“行了快睡,明天人家又要嘚吧我人老数奇催人站队。先说好,室友缺觉的锅哥可不背。”

被窝里的喻文州听话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人笑了笑。
仗着三分笔墨的共鸣,往常两句话的来往,此时硬是平白扯了七分的亲近,也就两人心里都乌漆抹黑才真的相谈甚欢而不觉尴尬。这贼船上了也无妨,不涉及他人的前提里,喻巨巨一个人在这一亩三分小地方也算有点根基,不如叶修当年一把火引燃了半边天,徒胜在读者没换代,倒也不怕他一个狐假虎威的编辑。就当是多年之后给喜欢的作品喜欢的作者的一点微薄的报答,不枉曾经一腔热血满心满眼那么深那么深的入迷。
怕什么,天塌了总还有道撑着。
那可是余热都能燎原的一条老龙啊。也就现在新出来的人们看不清,敢徒手扯须拔鳞,自以为改朝换代。呵,天真。

2015-12-23  | 37  |  #叶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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